梅溪湖端水女孩,本命哲凡,权超,棋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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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来上学的

动物管理局au

棋昱。

有佳元,小凡高




“老实交代。”龚子棋用笔敲了敲桌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转化者社会活动法明确规定,在人类社会范围内禁止私自以原型形态活动,你不知道吗?”小龚探员厉声喝道,把台灯猛地转向审讯室的另一边,刺眼的白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而且,非法入境。”龚子棋翻了翻面前薄薄的资料,“无法查到你任何身份信息,你还说你不是偷渡入境!”

“我真的是来上学的。”

“你录取通知书呢?”

“丢了啊。”

“为什么化原型?”

“我钱包被偷了嘛,饿的。”

“骗谁呢!”拍桌子的巨大响声把小孩吓得缩成了一团,“你怎么证明你是大学生!”

“我就是被马克思主义哲学专业刚刚录取的……”小孩挠了挠头,有些难为情,“要不我给你背一段?”

“少耍那些花招!”龚子棋厉声拍着面前的资料:“我查遍了梅城所有大学都没有蔡程昱这个名字!”


自称名叫蔡程昱的小孩低着头瘪着嘴,不肯再回答龚子棋的问题。龚子棋无奈,只得告知了一句“你这种情况需要拘留十天”便不顾小孩儿的辩驳打开门把人带出了审讯室。

刚出审讯室的门,便看见动管局大门口呼哧带喘的马佳和黑着脸的高杨。


“就是他!就是这个大哥哥!”眼尖的蔡程昱一眼抓住了马佳身边捧着快递盒子进门的身影,激动地挥舞着手指扭过头对着龚子棋大喊,“那个大哥哥可以给我证明!”

“我突然相信你说的了。”龚子棋一脸无语地扯了扯嘴角,快步走上前接住,把快递箱子收了起来还原成手铐的模样。

“靠,这什么玩意儿啊?雀黑。”龚子棋扭过头,被莫名的东西喷了一脸黑烟。

马佳气喘吁吁地从背上卸货:“黄儿,逮机会就跑,这不,给电傻了。”

“啧啧,可太惨了。”星元靠在桌边啧啧称奇,“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你们这小朋友就嗷嗷地倒下了。”

“还逃跑吗?不是告诉过你离我一公里以外会被电吗?这回信了?”高杨黑着脸,轻轻踢了一脚地上的黄子弘凡,“还敢跑不?”

“别对小朋友这么凶嘛小QQ。”星元嘻嘻哈哈地凑上来,被龚子棋一把按住了肩膀。

“有你什么事啊?又是你骗人啊?”龚子棋往审讯室的方向努了努嘴,“去吧,流程你比我还熟呢。”

“啊?又不是佳哥审讯啊?”星元有些失望地耸耸肩,“你们几个还真是各司其职。”

“你也来吧。”龚子棋推了一把星元,又回过头来,“你的事还没说明白呢。”


“姓名。”

“星元。”

“还不肯说名字啊?”龚子棋无奈地扶了扶脑袋。

“我就叫星元啊。你们不肯给我上户口那怎么能怪我呢?”星元理直气壮地摊手,倒把龚子棋噎得说不出话来。没有结果的话题问一万遍也是白问,他轻咳了两声,很快转了个方向:“早晨有人报案说酒吧发生了抢劫案,是你干的吧?”

星元嗯嗯嗯地使劲点着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旁边翘着二郎腿听讯的马佳身上,一丝一毫都没分给龚子棋。

“星元啊星元,我以为你顶多犯点影响治安的小问题,你这次连抢劫都敢做了?”龚子棋叹了口气,转向了马佳,“报案人呢?”

“我我我我我。”星元好学生般地举起了手,“我报的警。”

马佳在龚子棋诧异的眼神中打了个哈欠又点了点头:“是他报的,我出警到酒吧的时候,正跟个不三不四的小混混不知道嘀咕啥呢,没说两句瞄到我去了就掏刀子了。”马佳把刀子往桌上一扔,叮叮当当的:“没开刃的,耍我呢。”

星元心虚地舔了舔唇。

“抢劫是刑事罪你懂吗?抓到是坐牢的,不是像你之前一样拘留个几天就可以了你知不知道!”马佳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有些气愤地叹气,“要留案底的!”

“我知道啊,小蔡探员的探员手册里写了。”星元捂了捂嘴,心虚地躲开了马佳质询的目光,“呃……我就是上次借了看看,改天就还给他嘛……”


龚子棋朝马佳翻了个名为“你惹的他你自己收拾不要让我擦屁股”的白眼,又转向了一脸花痴望着马佳的星元:“他录取通知书是不是你偷的?”

“我可没偷!”星元顺着龚子棋手指的方向瞄了瞄蔡程昱,忙不迭地举起双手自证清白,“我就算饿死,从这里跳下去,我也不会偷学生的钱和通知书啊!道理我懂,再穷也不能穷教育!”

“不是的不是的!”蔡程昱慌忙摆手解释,“这个大哥哥不是坏人!我们白狐都是好转化者的!大哥哥看我人生地不熟的还主动给我指路呢!还给我买了好吃的饭团!”

“就是就是,我从来不欺负小朋友的。”星元朝蔡程昱抛了个wink,“对吧小蔡蔡?”

“买饭团?用的是他自己的钱吧。”龚子棋冷笑一声,打断了星元的魅力展示,“别嬉皮笑脸的。”

“那我又没钱,再说了,钱包那是他自己掉的。喏,还你。”星元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信封和钱包递给蔡程昱,被龚子棋抢先接了过来。


“梅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蔡春燕?”

在蔡程昱扑上来捂住龚子棋的嘴之前,他已经抢先秃噜了出来。

“气氛好像有点尴尬。”星元看看茫然不知所措的龚子棋,又看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蔡程昱,吐了吐舌头。

“干嘛念出来啦,这个名字一点儿也不高贵。”蔡程昱低着头嘟嘟囔囔的,“我是我们村里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爷爷托了好多人找了我们那儿最有文化的先生才给我取了蔡程昱这个名字,他说程昱是前程光明的意思。爷爷说,我走出了村子,就应当有新的名字和新的生活。”


“你的录取通知书,别再丢了。”龚子棋把钱包和信封塞进了蔡程昱的背包,又轻轻拍了拍。

蔡程昱认真道了谢,推开了动管局的大门。世界上好人真多,新生活,小蔡要更加油啦!蔡程昱用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朝着太阳眯起了眼睛。

“那个……”龚子棋出声叫住了蔡程昱,试探着往前跟了两步,“你这么容易被骗,要不,我送你去学校吧?”


“你们这儿还真是什么都管。”黄子弘凡探着头看热闹,手上的动作却悄咪咪的。

“别抠。”高杨头也没抬,轻轻出声制止了正在暗暗跟手环较劲的黄子弘凡。

“抠坏了也会放电的。”他微微一笑,抬起头来,清澈的眼睛含着笑意望着黄子弘凡,“阿黄真的那么想离开吗?”

“我又不是你们那个什么转化者,我就是个普通人类嘛。”黄子弘凡后怕地撒开手,戴着手环的胳膊仿佛被固定住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发作。他抽了口冷气,支唔了几声又走近了高杨:“你们机器也测不出来,抽血也测不出来,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哈,我只是提一下不一定对,我有没有可能,或许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呢?也许就是你们清除记忆的程序坏了呢,可能我对这种清洗方式天生抵抗力强你们是不是得多试试……”

“阿黄。”高杨凑近了他,长长的睫毛离黄子弘凡大概只有零点几厘米。

“我有一百种去掉你记忆的方式,但是阿黄真的想要忘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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